开门济世 在庭善学 ——对话武汉中科通达高新技术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经理 王开学
2013-07-03 12:49:40   来源：长江日报 作者: 文/肖永法   作者:    评论：0

王开学与来宾参观公司展台

    他永远记得江夏乡下，兄弟五个头碰头地挤在一盏昏黄的灯泡下读书的情景，在那个偏僻的农村里，五张黝黑的面孔，拼凑出农家孩子对知识改变命运的所有渴望。

    他当然也不会忘记在武汉街道口兆富国际狭小的915办公室，七个年轻人志在必得和些许不怕天高地厚的张狂，毅然放弃已培育成熟的项目而注册新公司——中科通达，选择到更广阔的地方去做更大的事。

    他是草根出身的企业创始人。一路走来尽管有无数甘苦，但他从不肯轻易示人，因为“使我痛苦者，必使我强大”，他只反省昨天，从不迷恋过往；他要做职业道德的坚守者。他认为产品质量是企业的自尊心，坚信秉持信仰，恪守底线是企业成长和发展过程中所不可缺少的；他还是分配剩余价值的资本家。他从不将中科通达置于自己工整笔挺的西装背后，而是打开一扇迎接阳光的窗子，赋予企业以体温和情感，舍得与身边的人共享。

    他叫王开学。时至今日，他所创办的中科通达已发展成为业务遍布全国、合同订单过亿、中国智能交通行业十大品牌的明星企业，先后获得“武汉十大科技创新示范企业”等30多项企业荣誉及70多项产品资质。在2012年10月，中科通达在新三板正式挂牌，成为湖北首批新三板试点企业。

    但对于这个由使命感驱动和价值观输出的企业而言，这远不是中科通达的全部。

    对王开学和所有崇尚平民传奇的人来说，这是一个时代的清晨，而非晚上。

    孤独的闪耀者

    2010年10月，第四届中国国际道路交通安全产品博览会在北京举办。这是ITS（智能交通系统）行业级别最高的展会，当年展会上那些耀眼的企业今天已经成为行业里叱咤风云的巨头。

    在参展商的名单中，第一次出现了中科通达的名字。这是这家成立不到三年的年轻企业第一次在全国同行面前亮相。作为湖北省唯一一家入选的ITS企业，中科通达的参展本身即赋予了一层特殊的含义，扛着“湖北ITS企业”的大旗，“武汉”的字眼在偌大的展厅里尽管孤单，却依然闪耀。

    展会期间，王开学很少在中科通达的展台里逗留，大多数的时间里，他反复穿梭于其他企业的展台间，甚至直到展会结束，他都没有一张独自完整的和自己企业展台的合影留念照片。

    王开学与ITS结缘，完全是“自找”的。1986年，王开学从武汉理工大学（原武汉工学院）毕业并留校工作，23岁的他已经担任了校团委副书记。1992年邓小平南巡讲话后，王开学做了一个令人咋舌的决定，辞掉职务，怀揣1000元南下深圳“下海”创业，凭借深圳良好的创业氛围以及本人的不懈努力，几年的时间，王开学便在深圳创出了一片自己的小天地。

    2005年，已经是“老板”的王开学一次回江夏老家，发现江夏交通管理不是很好，车辆违章随处可见，行人过马路经常与闯红灯的机动车发生冲突。商人天生的灵敏嗅觉加上一直以来回报家乡的念头，王开学开始投资建设江夏的交通管理设施。此时正逢中国智能交通行业方兴未艾，江夏项目之后，王开学又与新洲、蔡甸、襄樊（现襄阳）等地政府签订了智能交通建设项目。

    襄樊项目接近尾声的时候，王开学和他的团队完全可以就在襄樊安营扎寨，因为项目的后续收入足够让他们生活的非常安逸。是偏安一隅？还是重新上路？王开学面临着一个重要抉择。

    人才学上把“德”、“识”、“才”、“学”看作是成才的四大要素，却忽略了“胆”。没有这第五大要素，人才就燃爆不出噼噼啪啪的火花。2007年6月，中科通达公司在武汉光谷注册成立，专注于解决城市智能交通和治安问题。在武汉街道口兆富国际不到60平米的两个小房间里，王开学正式开始了自己的二次创业。没有人会想到，在北京ITS展上的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孤独的闪耀者，自此一飞冲天，成为中国智能交通行业十大品牌。

    那一年，王开学43岁，距离他离开高校南下深圳闯荡已经过去整整15年。

    一出生就是参天大树

    2008年，由中科通达自主研发的普清卡口在鄂州项目中投入使用，因为产品开发、安装调试等各方面经验不足，诸多的问题在运行后开始暴露出来，鄂州项目一度陷入僵局。

    再过硬的关系都比不上过硬的产品。在鄂州项目深陷泥潭的时候，王开学开始了对自主研发利弊的反思，并最终决定继续坚持走自主研发的道路，在随后的咸宁项目中，他力排众议，继续使用了公司的自主产品。

    这应该是中科通达经营发展棋局中的一次极为重要的“落子”，一子落错便满盘皆输。

    “最终我们选择了相信我们的研发团队。”多年后，王开学仍坚定自己当年的“冒险行为”，在他看来，自主产品尽管研发风险大、周期长、投入高，但放弃自主研发意味着将丧失企业发展的主动权，并一定程度上动摇团队信心。令人欣慰的是，公司研发与工程的小伙子们没有辜负大家的信任，最终在鄂州和咸宁成功解围，双双取得骄人战绩。

    “我想感谢那些在一次次的决绝困境中给予我支持的团队成员们，一个个焦躁失眠的夜晚，是你们坚定的眼神和一句‘交给我请放心’让我安心平静，也因为你们的坚持，才有了我的信心，也才有了未来的无限可能。”2012年，中科通达举行五周年年庆，王开学提笔写了一篇名为《回首》的文章，在提及这一段往事时，王开学毫不掩饰地真情流露，令人动容。

    2009年，中科通达历时10个多月的“警务通”产品终于开花结果，仅一个产品半年时间就为公司业绩贡献了1200万。正当中科通达上下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来年大干一番时，却因为政策调整，“警务通”业务受到很大的影响，让英雄无用武之地。王开学说，这叫在委屈中成长，在困难中前进。2010年，中科通达的产品先后进入了安徽的芜湖和江西的九江，在没有任何政府背景和商务资源的情况下，经过几轮严格的产品测试，抢滩登陆天津成功，成为天津ITS的建设商和服务商。王开学说，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2011年，中科通达全年业绩第一次与“亿元大关”亲密接触，并且成功进入河南和深圳市场，并在当年2月份独家冠名了武汉安防展，树立起了中科通达在湖北ITS行业的“一哥”地位。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风投、银行和媒体开始关注中科通达。王开学说，这叫花开蒂落，水到渠成。

    短短三年，中科通达完成了企业提质变档的“三级跳”，成为中国智能交通领域的一颗行业新星。  

    未曾谋面却是息息相关

    2009年，还在中科通达“蹒跚学步”时，一份真实记载了公司的发展历程和员工的生活状态的中科通达简报已悄然诞生，并在2011年升级为双月简刊。窥一斑而见全豹，一个行业媒体曾感叹道：中国ITS企业中文化做的好的有三家，中科通达是其中之一。

    王开学认为，做企业的过程其实就是对人生态度领悟的过程，要有光明磊落的人格，要有普济天下的胸怀，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坦然、活得快乐。他曾在深夜的医院里，为一位在交通车祸中失去新婚丈夫的年轻妻子嚎啕啼哭所震撼，感受生死之间沉甸甸的份量；他也曾一笑泯恩仇，给决绝离开公司而自立门户的“竞争者”以理解支持，诠释恩怨之外的淡然和洒脱；在某位经济困难职工的小孩因病住院，员工们自发捐款，他表示他个人捐款数字为全体员工捐款总额，尽显了舍得之中的智慧与道义。

    但王开学对企业、对产品的追求却近乎偏执。2010年，正值企业进入高速发展的黄金阶段，王开学却踩下了刹车踏板，开始了在企业内部的“组织系统建设”，力图解决近年来发展中形成并积攒的流程不清晰、产品不稳定、工作中相互推诿、心态的持续性疲劳等问题，王开学说，在考虑“赢多少”的时候，他想更多的是“输不起”。

    中科通达的理念亦朴实无华：把产品做好，把品质做出来，自然会有客户认可，企业也自然发展的更快更好。哪怕线路上一个小小的接线作业也“要把线接的像艺术品一样”。

    项目管理部是中科通达专门对项目品质进行把关的职能部门，据称有次该部门巡检员到某项目现场检查，刚好当地的交警领导也在现场，巡检员在检查完毕后将项目中小到机箱防水垫圈安装位置等十几个问题都一一记录在案，要求项目经理限时整改。这场景让旁边的交警领导都愣住了，谁见过在客户面前这么大大方方地暴露自己存在的问题呢,为缓和现场气氛，交警领导以天气为由提出可暂缓整改,但却遭到项目经理和巡检员一致拒绝，表示将立刻整改，令这位交警领导颇为感动。

    2011年公司完成河南省全省高速公路抓拍测速项目之后，河南省高速公路总队队长在总结大会上这样说道：“来自湖北的中科通达企业是近几年来河南省公安合作过的上百家企业中最负责、做事最让人放心的一个企业，我们公安交警要向他们学习这种做事的精神。”

    在中科通达，从技术研发到产品装配再到出厂检测，从项目设计规划到工程实施再到运维服务，每一个环节都要求精益求精。王开学在一个发言稿中曾如是表述：“每一行代码、每一根接线、每一条数据、每一个电话的背后，都是和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一个个美满的家庭联系在一起的，尽管我们和他们未曾谋面，但我们每个人的工作都和他们的幸福息息相关。”

    关于幸福的答案

    随着企业的不断发展壮大，之前几乎每个人的情况都能烂熟于心的王开学到现在竟有一大半人喊不出名字。最初公司召开年终会时，他要求每个人必须上台发言，到后来，人太多了，只能部门经理发言，再到后来部门经理都太多了，又改成总监发言。

    在武汉的民营企业中，中科通达的待遇与福利已属中等偏上，如果综合考虑企业的规模、利润、员工素质等情况，中科通达的待遇绝对算得上“丰厚”了。作为董事长、总经理的王开学，在企业的六年中，没有拿过一分钱的年终奖，也没有拿过一分钱的分红，甚至很多时候公务招待都是他自己垫钱。曾有人问他关于资本家剥削劳动者剩余价值的问题，他这样回答：“在以前，资本家剥削剩余价值，而在当今社会，资本家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创造分配剩余价值。”

    中科通达曾经连续两年对一位杰出的员工颁发“十万元”的大支票。除此之外，公司还对个人奖励过汽车等贵重物件，甚至在2013年年初的年会晚宴上，王开学现场把自己脖子上戴的价值不菲的一块“玉”摘下来作为奖品抽奖，而被抽中的“有缘人”是一位跟随了王开学六年多的默默无闻的基层员工。

    王开学个人的工资自己很少领取，相当一部分用于员工结婚、生子包大红包、节假日请员工家属吃饭、六一儿童节为员工小孩买玩具等等，甚至一些外地员工结婚用车，王开学都亲自帮忙张罗，打电话找好朋友借车。据他的司机讲，他的奥迪车先后接过26位新娘，而他本人也先后做过18对新人（公司员工）的主婚人。曾有人问过王开学那个经典问题：“你幸福吗？”王开学的回答是：“心态决定幸福度的大小，看着自己的员工结婚生子、成家立业，我引以为自豪，我感到很幸福。”

    2011年，中科通达公司开始股权结构调整，“员工持股”——这个极具诱惑力的现代企业概念，在这里生根发芽。先后有20多位符合条件的普通员工持有了企业股份，这些乡村寒门出生、在异地他乡扎根生活、努力拼搏奋斗的年轻人们，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高新企业的股东，而这些股份是王开学本人从其他股东那里高价买过来又低价转让给这些员工的。

    2013年，公司针对员工买房困难的现状，出台了《员工购房借款》的政策，这个“重磅炸弹”的条件却非常简单：一是公司正式员工，二是必须为首套房。而对于还款时间、还款金额、处罚条例等均没有苛刻要求。公司高管在商讨这个政策时曾发生了戏剧性的一幕：作为“劳方”的财务总监对该政策可能引起的财务风险表示担忧，而作为“资方”的王开学却坚持有风险也要上。

    某种程度而言，做中科通达的员工，也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连做梦都能笑醒的快乐

    中科通达在六年的发展历程中，通过245个智能交通项目，为724条城市干道安装6391台路口交通设备，保障2600万百姓出行安全，向公安交警部门提供1300万条交通违法数据，辅助107个大案要案破获，提供6000个交通及刑事案件线索，为78个车轮下消逝的生命还原了生命本应有的尊严。

    用技术的手段重塑规则，消灭侥幸，提高违法成本，只有司机遵纪守法，百姓才有安全的出行环境，中科通达所努力追求的，正是这个逻辑链条的起点。也正因为此，中科通达将自己的企业愿景定义为“为正义保驾，为生命护航”，并悬挂于企业门厅的墙上，给人以强大的视觉冲击力，感觉不像进入了一个企业，更像是一个公益机构或者某个职能部门。

    也正是在这一企业愿景的感召下，中科通达人从不将自己所在的企业看作一个冰冷的赚钱机器，在社会与个人的利益权衡中，所有人都自发主动地选择了前者。

    在2012年公司表彰优秀员工的会议上，一位从事数据处理工作的获奖员工在发言中称，他在公司更多地是获得了一种心灵慰藉，他会为迟迟没有找到肇事车辆而愧疚不安，会为找到连撞三人后逃逸的醉酒司机而开心，“那是一种连做梦都能笑醒的快乐。”

    因为王开学出身贫寒、自强不息的人生经历，他对企业用人有着自己独到的理解：首先品德必须放在第一位，一个能力再大但品德不高的人，他绝不会用，“德要配位”是他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其次，不懂彼此协作特立独行、不懂得尊重人、不尊重客观规律的人不会用；最后，漠视人性的缺点、有强烈自我意识却没有悲悯情怀的人不会用。

    在王开学看来，企业既是一个商业机构，同时也是一个社会组织，因此，企业不能拿着利益、制度驱赶员工，和员工形成博弈的对立双方，而应该让员工和企业共同成长，一起分享利益。

    2008年，中科通达成立工会，每年都有专款支持。王开学要把工会组织办成企业员工能叫苦、能说委屈的“娘家”。几年时间里，工会向公司提出并被采纳的合理化建议达37项。2009年，中科通达成立党支部。作为有20多年党龄的老党员，王开学在公司内部积极宣传党的方针政策，号召公司党员发挥先锋模仿作用，为党旗增色。几年来，公司党支部发展党员30余人，其中公司中层领导大部分为中共党员。他认为重视企业内部党的建设，核心目的就是要解决好民营企业发展价值取向问题和精神动力问题。

    梦想与高度

    多年来高强度的工作，致使王开学有严重的失眠。为了不对安眠药产生依赖，他只在第二天有重大会议或者谈判时吃一片。公司组织了中科通达课堂，他是第一个上台授课的老师。为了准备好PPT，他花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查阅书籍资料，提炼讲义内容。

    除非有应酬，每天下班后，他会独自在办公室里看一个小时书后再回家。只有在国外度假时，他才会一觉睡到天亮，在平时，他会在半夜两点醒来，看一个多小时电子书，再入睡，清晨7点左右便又准时醒来。

    在中科通达企业宣传片的结尾有这么一段话：我梦想有一天，“堵车”的字眼只会出现在历史教科书上，宽阔马路上，每辆车，每个人都能顺畅的到达目的地；我梦想有一天，交通秩序破坏者的每一次行为，都会被记录并接受应有的惩罚，没有人敢于以身试法；我梦想有一天，交通事故是一件多么骇人听闻的事件，不会再有许多人为此受到伤害甚至失去生命；我梦想有一天，我们拥有和谐的生活环境，再没有正义被扭曲，生命被践踏。

    把正义、良知、生命尊严这些普世价值作为一个民营企业的使命，似乎有一点不合常理常情，中科通达要做的只是让一个社会人感受到来自商业世界的温暖，在中科通达若干结结实实的数字和崇高的价值观背后，站着的是通过企业这种商业手段，捍卫正义与生命的一个个大写的人。正如王开学所说，为社会创造了多少价值，解决了多少社会问题，是中科通达自豪的根本与全部的尊严！

    当企业的眼里只看到一棵树时，最终超越的只是一棵树；如果企业的眼里看到的是整片森林，那么最终超越的就是森林。王开学倾其所有给出的，正是自己对梦想的所有答案。

    六年前，中科通达像一颗种子种在了光谷的热土上，六年后的今天已经枝繁叶茂，给社会带来荫凉，然而他所带来的影响还不止于他所解决的那些社会问题——还有他给中小民营企业所树立的榜样力量。正如一束光照亮另一束光，一朵云触碰另一朵云，一棵树摇曳另一棵树，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国的大地上，一定会有千千万万个“中科通达的智能交通梦”被孕育、被传递、被梦想，这些梦想，揉进一个个平常的日子，化作我们的辛苦操劳、守望相助，最终定会集结起澎湃的社会正能量。  

    采写手记

    有信仰的人

    做有信仰的企业

    与王开学交往，第一感觉就是他的真诚、实在。他不虚与周旋客套，给人一种强烈的信赖感与亲和力。无论他的事业有多大，他的本质还是一个读书人。他有着中国儒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胸怀，只不过，他把自己的理想倾注在自己的企业中。

    他说，企业做大做强要靠企业文化，但企业要保持可持续发展，要基业长青，就要靠企业信仰。而他要做的，就是塑造一个有信仰的企业，让每个员工都秉承信仰，并每时每刻付诸于实践，相信企业的未来。

    因为有信仰，企业才能不断战胜困难，取得业绩并验证信仰，企业员工践行信仰而又使公司持续地获得业绩回报；因为有信仰，企业才会具备一种不断求索、接近“唯一性真理”的欲望，并在探求中快乐，在追逐中幸福。

    改革开放30多年，随着经济的飞速发展，社会、企业和个人的价值判断标准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基本价值和道德底线一次次被冲破。价值的多元和混乱在丰富企业文化的同时也在伤害着企业健康，给企业管理带来新的困难。

    作为第一批下海的弄潮儿，王开学对此有着更为深刻的理解。在他看来，在保持多元价值丰富多彩的同时，企业信仰最终将回归到核心价值的基本层面，诚信、忠诚、责任、实效、规范、人本、团队、创新等等价值取向将成为企业信仰的主流构建单元。而这些信仰构建的初衷，恰恰都是基于一个非常朴实的思考：使企业获得健康的、长远的、高价值的可持续发展。

    如何衡量一个进步的企业信仰？王开学的答案是，热爱自己所从事的行业并形成强大的推动力，最终创造一个和谐的企业环境。

    三十年前，有媒体曾专版报道过江夏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用种地的微薄收入培养五个儿子读书的故事，没有受过良好教育的夫妇二人笃信一个简单的道理——只有读书才能改变家庭的命运。三十年后，还是这张报纸，我们的主人公变成了一个叫王开学的企业家。

    当年那五个兄弟一个不落地都考取了大学，在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农村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而曾经围坐在一张桌子前，在昏暗的灯光下读书的五个男孩，如今都已是社会精英人士、栋梁之才——五个人分别创办了自己的企业，成为让人艳羡的“大老板”。在他们的农村老家，五兄弟的传奇故事，已作为寒门中苦读学子们的励志故事，口口相传。

    五兄弟中的那个“老三”，就是王开学。

    夫妇二人笃信的那个简单道理，王开学济世情怀下的经商准则，都被叫做信仰。